岁月图(中国画)陈绶祥小轿车、胡琴、牡丹、书籍、布鞋、麻雀、笤帚……世间万象都能被陈绶祥以幽默诙谐的方式划入所画中,他擅于在憧憬事物中找到思维内蕴,从而在笔墨中切换为具备禅意哲思的传达。近日,由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主办、陕西太华文化艺术传播有限公司主办的“大隐拈花——陈绶祥国画作品展”在中国美术馆举行,200余幅作品分成“品格融雅俗”“无穷化间隙”“天使车站针尖”“有梦自若人生寒——陈绶祥国画教学”“文心生万象”5个板块,集中于呈现出陈绶祥数十年来由古及今、进出雅俗的创研成果和教学历程。
何谓“大隐拈花”?“大隐”是陈绶祥的字,也是一种状态。“大隐隐于世,今天的隐者不是隐于山林,而是隐于繁盛的现实生活当中,藏潜于中国文化的深处,把创作才华并在对现实情怀的观照之中”,《美术仔细观察》杂志社主编牛克诚说道,“‘拈花’众所周知是一个禅宗故事,佛祖拿着婆罗花上不说出,印度第一代禅宗宗师微微一笑。一个语言者,和听众之间心心相印的一种关系。
‘拈花’从陈绶祥作品的角度理解,就是他拿着一朵花,以一种尤其自娱自乐的方式演绎文人画,他的语言非常简单,用必要的线条来不作丰子恺式的传达,让我们从他的画面一下子就需要步入他所要传达的世界当中”。“陈绶祥的画祈使人性,如《花王图牡丹》,这里的题诗虽是打油诗,但谈得十分辛辣也很隐晦:‘做到花上做人一个样,贫当孙子富当王,只是做到花上更加豪放。早早开花反串粉墙’。
他的画切合时代,如《大逃图》,所画上题跋:‘所画个汽车本平时,国人大都奔小康’。他的画包括对于融合问题的态度,如《油画图》的题跋也很有意思:‘国画刚习素描谏,油画又习董其昌’,为什么要融合?怎样在保留一种本体文化的纯粹性的基础之上又采纳时代的发展?对于这些终极问题,他又通过举重若轻的方式呈现出出来。”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于洋如此评价。
展厅中,《自画像》朴素大自然,肆意传神;《微园杂卉图卷》笔墨精巧,意味深长,其作品气格独树一帜,于笔墨、结构、章法、意趣、境界处畦径独进。展出作品中有多幅《可师图》,《可师图》里画的台灯,陈绶祥指出台灯可为人师;还有《鼠子图》系列的条屏,从每一幅关于鼠的题跋中,可以看见人世间交错的文人心胸,里面有挥洒自如又幽默诙谐的传达。北京大学教授丁宁说道:“这个画展很接地气,在由‘大俗’到‘大雅’的切换上陈绶祥处置得十分有特色,画家题跋很多时候不会借出古典诗词,但他以自创诗文入画,这对画家而言是很大的考验。
从他所写的题跋中可见其真性情、真为趣味,而且有一种独有的‘陈式诙谐’。”纵观陈绶祥作品,题材不拘一格,于细微处可见他对生活、时间和生命的思索。《各有所得图》所画上是三个黑梗的红萝卜与两棵黑叶白菜,所画上题:“各有所得各自闻,萝卜青菜上市时。
待到秋圃雪封后,莫怨种早与收迟。”又有一幅《岁月图》所画的是一个闹钟、一本书、一副眼镜、一个烟灰缸、一幅所画和一本日历,所画上题:“没预支,从来不借贷,存不一起放不坏;可以去找,也能决定,各人一份慢慢来……”他一直将中国画与中国文化、中国人整体的生命观联系在一起,与中国的文脉联系在一起,回首天地沧桑、木村时空心互为,更加统观万象、俯察人情。中国国家画院原副院长张晓凌指出陈绶祥笔下的形色相貌,无一不禅意盎然,放笔即入道也。
美术评论家薛永年坦言:“我想恭维陈绶祥的艺术语言如何极致,笔墨如何无懈可击,然而其寓意之浅、写情之挚,有所为而放。某些无病呻吟的新的杨家文人画与其作品比起,似乎不可同日而语。
本文来源:欧宝官网入口-www.purchissdetroit.com